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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星探險家》牽引車作用分享

《異星探險家》里面有牽引車,牽引車有著他自己的作用,不少玩家都不知道該怎麼使用牽引車,實際上牽引車有著自己的作用,我們只需要進行操作就可以了。 牽引車作用分享 他可以拉3個小漫遊車車,探地心的時候可以直接在車頭按個鑽頭直接下地心 車丟不心疼 來源:3DMGAME

拉姆齊·坎貝爾作品譯介丨《湖中棲物》

The Inhabitant of the Lake,By:Ramsey Campbell 譯:柯索提亞 前言 由於本篇實在過於出名,就不多介紹了,說點譯文時的感想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RC的作品譯文難度並不比CAS低多少,這點在譯《牽引》時就早有體會,但筆者認為本篇譯文難度在《牽引》之上。 RC的作品語句連貫性其實很差,我想一定程度上可能受到了其導師德雷斯的影響,如果閱讀原文的話能夠較為明顯得感受出來,因此,本篇可能在一些地方譯得更口語化了些,同時,RC的部分作品中還會出現兩句句子之間跨度過大的情況,導致一時半會理解不了他這兩句句子之間有什麼邏輯聯系;RC的行文很不規范,這點也導致了不光是翻譯難度的增加,閱讀原文時的理解難度也不小,比如本篇後半段。此外,本篇中還隱約提及了RC其他作品中的內容或是所提及的事物,例如《月之鏡》及《面紗粉碎者》,因此這也考驗了譯者對RC作品的了解程度。不管怎麼說,這篇總算也是譯完了,累死了=-= 正文 自我的友人托馬斯·卡特萊特搬到塞文河谷尋找合適的環境來創作他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作品之後,我們唯一的交流方式便是信件。他通常寫信給我,只是告訴我一些發生在離最近的,有人居住的住宅十英里遠的鄉下地區發生的一些瑣事,或是告訴我他最近的繪畫進展。因此,當他寫信告訴我一些看似瑣碎,實則令人費解,且最終導致了一系列意想不到的啟示的事情時,就顯得有些背離他的習慣了。 卡特萊特從小就對恐怖的傳說深感興趣,當他開始學習繪畫時,他的作品立即展現出一種極其驚人的病態筆觸。不久,他的樣畫被展示給了經銷商們,他們對他的作品贊揚有加,但由於這些畫的病態性,他們懷疑這些畫對於普通收藏家而言是否具有吸引力。然而事實證明,卡特萊特的作品得到了廣泛追捧,許多愛好者都紛紛探尋,這些描繪了扭曲的巨物或是在霧氣籠罩的叢林中闊步前行,或是凝視著潮濕淅瀝的巨石環陣的畫作,究竟是出於對何種異度事物的研究。當他的確開始得到認可後,卡特萊特決心尋找一個比嘈雜的倫敦街道更適宜的地方定居,於是他開始在塞文地區尋找適合的地點。我會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陪伴著他。 就在我們一次出遊的旅途中,布瑞切斯特的一位房地產經紀人告訴他,在鎮子以北幾英里處的一個湖邊,有一排孤立的六棟房屋,他可能會對那里感興趣,因為據說那里鬧鬼。 根據他指點的方向,我們很輕易地就找到了那個湖,我們還站在那里凝視了幾分鍾風景。這片烏黑的深湖被森林包圍,而森林則沿著周圍的山丘向下延伸,就像一支史前倖存者的軍隊屹立在邊緣。湖的南面有一排黑色牆壁的房屋,每棟都有三層樓那麼高。它們佇立在一條鋪著灰色鵝卵石的道路旁,這條道路的起點和終點都在其盡頭,而道路的另一邊則消失在了漆黑的深處。一條類似的小路環繞著湖,從那條道路分岔出來,在湖的另一邊與通往布瑞切斯特的道路相連。巨大的蕨類植物從湖中伸出,而雜草則在樹林和湖邊茂盛生長。雖然已經是正午,但湖面上還是沒有什麼光線,也沒有任何光線照射到房屋的正面,整個地方籠罩在一種朦朧的暮色之中,由於想起了遠處的陽光,這里就顯得更加陰沉了。 「看來這地方遭受了瘟疫的侵襲,」卡特萊特注視著我們正出發穿過的這段鑲著一串串圓滑石子的小道說道。我也想到了這個比喻,我很想知道我同伴的病態特質是否也會影響到我呢。毫無疑問,這片森林守衛的河谷的荒蕪並沒有喚起人們對和平的印象,我幾乎可以想像附近的樹林是一片原始叢林,巨型的恐怖之物會潛伏在那里,等待著殺戮時刻的到來。不過,雖然我贊同卡特萊特的感受,但一想到要在那里工作我就渾身不自在——他很可能會真住在那——可我反而害怕住在這樣一個無人居住的地區,盡管我說不出為什麼會那些空盪盪的房屋門面會令我感到如此不安。 「要不從這一排的這一頭開始看起吧,」我指向左邊建議道。「至少在我看來沒什麼區別——你打算怎麼決定選哪一邊?幸運數字還是其他什麼?當然,如果有的話。」 接著,我們抵達了左手邊的第一棟建築,我站在窗前,凝視著里頭,並重復著「如果有的話。」那間屋子的地板早已千瘡百孔,石制壁爐開裂,上面布滿了蜘蛛網。只有對面的牆壁似乎還貼著牆紙,但泛黃的牆紙已經大片大片地剝落下來。當我把腳踩在門口的台階上時,兩級木製的台階已經開始令人擔憂的隨門環傾斜著,我不禁厭惡地退了回去。 卡特萊特一直在努力清除窗玻璃上的灰塵,但現在他離開了窗戶,滿臉愁容地向我走來。「我都跟他說了我是個畫家,」他說,「但那個房地產經紀人肯定覺得我住在樹林或是其他什麼地方!我的天,這里都多久沒人住了?」 「沒准其他房子會好點?」我滿懷希望地猜測著。 但卡塔萊特抱怨著說:「可你從這里就能看得出來,它們都一個樣啊。」 他會抱怨也沒什麼錯。這些房子都很類似,令人詫異的是,它們似乎不是在同一時期建成的,不過它們好像總是受到同樣的對待;所有的房子都有難看的石頭屋頂,有跡象表明它們以前可能是半木結構的,每棟房子都有一扇面朝小路的凸窗,而且每扇門都通向嘎吱作響的木製台階。不過,我現在往回站了站,抬頭看了眼那排房子,發現左手邊第三棟房子看上去好像不會像其他幾棟一樣讓人厭惡。這棟房子的台階換成了三級水泥樓梯,同時,我好像還看到了用於取代生銹門環的門鈴。而且這棟房子的窗戶也沒那麼髒,雖說牆壁依舊灰濛蒙一片,還很潮濕。從我站的地方來看,窗戶上的朦朧倒影令我無法看清房子的里面。 我把那房子指給卡塔萊特看。「那棟看起來沒那麼糟。」 「可我看不出來有什麼區別。」他無精打采地朝它走去,嘴里還嘟嚷著。 「那個房地產經紀人不是給了你把鑰匙嗎,他說那是唯一一棟上鎖的房子的鑰匙——那肯定是那一棟了。」 那房子的確上了鎖,而且鑰匙也正好合適——門很輕易地就打開了,這也讓我們比較意外,畢竟其他房子的鎖都生銹了。另一方面,這扇門近看既沒有刷過漆,也沒有太髒;只是虛幻的暮光給一切都蒙上了一層灰影。不過,我們還是沒能想到門廳里會有干淨的牆紙,更別說燈罩和樓梯地毯了。卡特萊特按下門內側的開關,燈光隨之亮起,打破了昏暗的氣氛,我抬頭望向樓梯,總覺得透過樓上敞開的臥室門口可以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 「看這一堆!」他望著門廳外的第一間房間說道,「地毯,桌子,椅子——這怎麼回事啊?怎麼有人把這些全留在這了——或者說,為什麼把這些也算進了房價里?」 「那個房地產經紀人的櫥窗上確實寫著'配備家具'。」我告訴他。 「就算是這樣——」我們現在位於廚房,櫥櫃旁邊有一個爐子。我們從那里開始上樓,如我所料,臥室和樓梯口還有一張床,雖然沒有鋪毯子。盡管從外面看,整棟房子幾乎是一幢預期中的布瑞切斯特住宅,如果住戶剛離開的話。 「我當然要了,」下樓時,卡特萊特說。「內飾很不錯,周圍的環境正是能激起我靈感的地方。但我確實想先搞清楚為什麼這些家具都包含在內。」 卡特萊特並沒有冒著車輛打滑的風險開車經過光滑的鵝卵石小道,他的車停在了與湖邊小路相交的布瑞切斯特路的盡頭。他調轉車頭,我們悠閒地開車回到市區。雖然我通常喜歡待在遠離文明社會的鄉村,但我還是很欣慰可以把陡峭的岩石表面和森林覆蓋的山坡之間的道路拋在腦後,進入滿是電線桿的區域。不知怎的,那里的一切都給人一種淒涼的氣氛,直至我們開始從布瑞切斯特山下去,這種氣氛才得以緩和,我很高興能看到環繞著大學中部白色大樓的紅磚房屋和尖頂。 這家房地產代理公司位於伯德街西端的相似建築群中。就在我進門時,我又注意到了為湖邊房屋做廣告的明信片幾乎被藏在了窗戶的上方角落里。我本想著告訴卡特萊特,但這可以等以後再說。 「嗯,對,」房地產經紀人說著,從櫃台上一堆小冊子中抬起頭來。「看來兩位先生已經去看過湖邊的房子了......好的——那你們感興趣嗎?」他的神色顯然表明了他所期待的回答是什麼,而卡特萊特說:「嗯——我在哪里簽字?」這回答明顯讓他感到意外。老實說,他可能懷疑卡特萊特在開玩笑。 「我想,修好的那棟應該值500英鎊。」卡特萊特接著說。「如果你想整理下也沒事,一收到通知我就能搬進去。我不能說它看起來像是鬧了鬼,即使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價格會這麼便宜——不過,如果真是這樣,對我而言也就意味著更多的靈感,對吧,艾倫?」 櫃台後方的那人轉過身來,並開口。「我會幫你辦成這筆交易,辦成後會給你寫信。」 「謝了。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對方的臉上掠過無可奈何的表情「——是誰把家具全留了下來?」 「其他房客。他們大概三個禮拜前搬走了,把所有東西都留了下來。」 「好吧,三個禮拜有點長,」卡特萊特承認,「那他們還會回來取走嗎?」 「他們走後大概一個禮拜,我收到了一封信,」房地產經紀人解釋說,「你懂的,他們是在夜里走的——他說他們就算是白天也不會回來拿他們留下的東西!不管怎麼說,他們都很有錢——真搞不懂他們當初為什麼要買這樣一棟房子——」 「那他們有沒有說為什麼這麼急著走啊?」我打斷了他的話。 「就說了些沒什麼意義的陳詞濫調,」經紀人不自在地說。「他們有個孩子,你懂吧,那孩子總會在夜里吵醒他們,尖叫著說有什麼東西'從湖里出來了'或是'看窗外'之類的怪話。好吧,我想這確實挺惱人的,就算他只是在做夢,但這也並不是把他們嚇跑的理由。據那位妻子所說,自從他們來到這里的兩周後的一個夜晚的11點鍾—— 也就是他們待在那兒的時間——這封信的作者一直在盯著那湖。他沒有看她一眼,當她碰到他的手臂時,他幾乎快昏闕過去。然後,他把所有裝得下的東西都塞進車里,就開車走了,甚至都沒有向她透露離開的理由。」 「他完全沒有告訴她,也沒有告訴我。他在信里只是說看見湖底有個東西在看著他,還想要上岸......他告訴我要把湖填滿,然後把房子拆了,當然了,我怎麼可能真去拆,我的工作是賣,不是拆。」 「那你這工作做得不太好啊,」我說。 「可當時是你們說寧願要一間鬼屋的啊,」經紀人看上去很傷心,就好像是有人騙了他一樣在抱怨。 「我確實說過,」卡特萊特安慰他說。「科爾尼只是有點敏感,僅此而已。如果一切都准備好了請告訴我,我很樂意搬進去。」 卡特萊特不打算回倫敦,那天我想回去,然後他提議送我穿過市區到下布瑞切斯特車站。當我們穿過商店,接近鐵路,我陷入了沉思——想著自己的朋友要獨自住在布瑞切斯特外十英里的那片陰暗空地上。我們把車停在計程車站,我不能在車站的回響聲中一聲不吭就與他告別: 「你真的不願來這住之前多轉轉嗎?我不太喜歡那個離一切都很遠的地方的樣子——可能幾個星期後就會讓你心煩意亂了。」 「拜託,艾倫,」他抱怨道,「我想離開的時候,是你要堅持看完所有房子的啊。好吧,現在我懂了——關於你說的讓我心煩意亂,那里正是我需要的,能激起我靈感的地方。」他似乎覺得自己被冒犯了,因為他砰的一聲就關上了車門,隨後不辭而別。我只好走進車站,試著在終點站那盲目的回響音中忘卻那片淒涼之地。 後來的幾個星期,我根本沒有見到卡特萊特,而我在稅務局的工作又非常苛刻,我根本抽不出時間去他家拜訪。然而,第三周結束時,我的辦公室里的事情有所緩和,我開車從我住的霍茲登出發,看看他是否已經離開。那會,我到得正是時候,因為有兩輛車停在他家外邊的伊莉莎白街上;卡特萊特在其中一輛車上,他的一些畫作也在,而他的朋友約瑟夫·巴爾傑正從後面拿出畫架,顏料和一些家具。我抵達時,他們正准備出發,但卡塔萊特停下和我談了幾分鍾。 他告訴我說,「我把這里的大部分家具都處理掉了」。「不妨就用那家人留下的東西,不過有一兩件我想留下。很遺憾你不能在周末來串門了——不過,你可以在聖誕節之類的時候來,等我安頓好了會給你寫信。」 又過了幾個禮拜,我沒能聽到任何關於他的消息。我在街上碰到巴爾傑時,他告訴我說卡特萊特住進湖邊小屋後已經表現出了各種享受的跡象,還聲稱如果可能的話,他打算在當晚就開始創作。有段時間,他並不指望能收到卡特萊特的來信,因為他一旦開始創作,就不會讓任何事情分散他的注意力。 大約一個月後,他第一次寫了這封信。他的信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當我回顧它時,我幾乎可以從每一件事情中看出即將發生的事情的暗示。  托馬斯·卡特萊特, 湖邊排房, 轉交伯德街郵局, 布瑞切斯特,格羅斯 1960.10.3 親愛的艾倫: <p(注意地址——郵遞員從不來這附近,我每周都要去伯德街的郵局自取。) <p我已經在這里安頓下來了。這里很舒適,只是廁所在三樓有點不便;也許我哪天會改動下位置——這個地方已經改變了很多,不過再怎麼改變也不會有太大不同。我的工作室也在樓上,但我還是像往常一樣睡在樓下。我決定把桌子移到後面的房間,我們又一起設法把那張床搬到了前面的房間,面朝湖。 <p喬走後我四處轉了轉。我看了看其他房子——你不知道我的房子在那些廢棄的屋子中間開著所有的燈的樣子是有多吸引人!我無法想像會有人再住進這里。我真得找一天進去看看我能找到什麼——沒準是那些被大家認為是「鬼」的老鼠吧。 <p不過關於鬧鬼的傳聞,我突然想到了件事。那家人說的,他們是不是在第一帶第一次看到了超自然的跡象——因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為什麼其他房子都這麼破舊呢?說白了,他們離群索居,也正如你所看到的,他們被周圍的環境所影響。當然,這里有段時間內,經常有人居住,那為什麼人們不再來了呢?我一定要跟房地產經紀人聊下這件事。 <p當我看完了房子周圍的情況,我覺得就像在散步一樣。我在房子後面的樹林里發現了一條像是小徑的通路,所以我就順著它走了。我不會再這麼匆忙了!——那里面幾乎沒一點光亮,樹木一直延伸到我所能看到的遠處,如果再往里走,我肯定會迷路的。你可以想像一下——跌跌撞撞地在黑暗中前進,除了樹木外不見他物,四面八方都在向我逼近......想想看,那些人居然還帶著孩子來這里! <p我剛畫完我的新作。它展示了這些房子,前景是一片湖,湖邊還有一具溺水者腫脹的屍體——我想會是無情的瘟疫幹得好事吧。我希望他們會喜歡這部作品。 此致,托馬斯 附註:我最近一直在做噩夢。但我總是記不住夢見了什麼,不過我醒來時總是滿頭大汗的。  我回了一封無關緊要的信。我對他的最新作的可怕性質深感惋惜——我向來如此——盡管,正如我說過的,「毫無疑問,這部作品的技法將受到贊賞。」我還提出了要買一些他可能在布瑞切斯特買不到的東西,並對霍茲頓的生活做一些乏味的觀察。我想我還說了:「你做噩夢了?千萬別忘了最後一位業主發生的事就是從他的孩子做夢開始的。」 之後卡特萊特回復說:  1960.10.10 <p你不知道你有多幸運,信箱就在你家門口!離我最近的一個在四英里外,而我只在星期一和星期六去布瑞切斯特的路上才能到那兒——這意味著我得在星期一早上寫信(就像我現在這樣)或星期天寫信,然後星期六到伯德街去收回信。 <p總之,這不是我想給你寫信的事。我已經走了,但伊莉莎白街那棟房子的櫃子里還留著幾幅素描,我想知道你能不能順便去一趟,把它們帶上。如果不能的話,也許你可以去拜訪下喬·巴爾傑,讓他把它們帶過來。很抱歉給你添麻煩了,但沒有它們我就畫不出來。 此致,托馬斯   我的工作再次苟刻,因此我回復說,這幾周內我不可能離開這里。但我又不太可能拒絕聯系喬·巴爾傑,於是在星期三晚上,我下班回家的途中繞道去了他家。慶幸的是,他沒有去參加每周的電影之旅,抵達他家後,他邀請我做客,還想請我喝一杯。我本想多待一會兒,但我的工作甚至占用了業余時間,所以我說: 「這次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社交拜訪。很抱歉,我有一份明確交代給我的工作要轉交給你。你看,卡特萊特想讓我從他倫敦的工作室的一個櫃子里拿走一些畫,但我的工作不允許——你知道那會是什麼樣子。所以你能不能幫幫我,去把它們拿上......?」 巴爾傑看起來有點不情願,但他只是說:「好吧——我會盡力給你留面子的。我希望他不是很急——我能在這周內送到他那里。」 隨後我起身准備離開。到了門口,我說:「你比我強。你在伊莉莎白街可能會遇到點麻煩,因為已經有新住戶搬進去了。」 「你剛才沒跟我說過,」他開始抱怨。「不,沒事,我還是會去的——雖然我不太喜歡去那片湖。」 「什麼意思?」我問。「那里有什麼你不喜歡的東西嗎?」 巴爾傑聳聳肩。「我也不是要指手畫腳,只是如果換做是我,我肯定不想一個人住在那里。那些樹長得這麼近,還有那片黑乎乎的湖——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注視著,等待著......但你一定會認為我瘋了。不過,有一個問題——為什麼那些房子建得離各地都那麼遠?同樣是在湖邊——我是說,如果你打算建一排房子,你肯定不會第一反應想到建在湖邊吧。是有誰可能住在那里嗎?」 當我開車返回霍茲頓的時候,我思考著這個問題。除了像卡特萊特這樣尋求病態靈感的人,沒人會住在這樣的地方——當然,這樣的人並不多。我打算在下一封信中向他提及這一點;也許他會因此發現一些關於這些房子無人租賃的原由。但碰巧的是,正如我從他下個星期天的信中發現的那樣,我被阻止了。   1960.10.16 喬來過了。起初他進不了我倫敦的工作室——新住戶以為這都是他瞎編的,這樣他就能進去偷他們的銀器了!總之,隔壁的沃克夫婦認識他,所以他總算拿到了我的素描。 他想知道當初為什麼要建這些房子。我也不知道——以前我從來沒有想到過,但是現在我想起來了,總有一天我要弄清楚。也許下次我去伯德街的時候該問問那個房地產經紀人。這或許也能告訴我為什麼這些地方變得如此衰敗。我想可能是一幫殺人犯(也許是攔路強盜)在這作案,靠過路人為生;就像《L'Auberge Rouge》里一樣。 <p喬今天下午走了……抱歉打斷了一下,實際上我剛中途離開了下,因為我覺得我聽到外面有聲音。當然,一定是我幻聽了。這個時候(晚上11點)不可能有人在外頭——喬7小時前就離開了——但我可以發誓幾分鍾前有人在遠處大喊大叫;還有某種發動機般的尖銳震響。我甚至認為有什麼白色的東西——嗯,一些白色的東西——在湖的另一邊移動;當然,天太黑了,看不到那麼遠的地方。但我可以肯定,大約在同一時間,湖里開始濺起許多水花,在我寫這段的時候,水花才剛剛消失。 <p我還是希望你能過來住幾天。正好聖誕節也快到了——如果可以的話? 此致,托馬斯 他竟在這樣一個偏僻的地方想像出聲音來,還寫了這麼多話,這使我感到相當不安。雖然我和巴爾傑一樣,不喜歡去那片昏暗的林區湖泊,但我想,我最好還是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去看看卡特萊特,但願他能跟我說說話,忘掉他那片荒涼之地。現在我在稅務局的活減少了,但我還要再過幾周才能去看他。也許巴爾傑的拜訪減輕了他的自省,盡管從他最近的想像來看似乎並非如此。星期四寫信的時候,我告訴他我打算和他住在一起。 我25日收到了他的回信,我相信這是卡特萊特無意中給自身帶來的第一次真正意義的暗示。   1960.10.24 <p我還沒來得及去伯德街,但我現在更想知道這些房子的情況。 <p然而,這並不是我給你寫信的真正原因。還記得我一直說的那些我永遠也記不起來的噩夢嗎?我昨晚又做了一連串的長夢,不過醒來時我還記得。這些夢實在太駭人了——怪不得我醒來時總是滿頭大汗的,如果那孩子晚上也做了同樣的夢,那也難怪他會大晚上尖叫不停!但我想說的是——這不太可能,不是嗎? <p昨晚我大約半夜才上床睡覺。我把窗戶開著,然後我注意到——湖面上有很多水花和騷動。有意思的是,6點以後就幾乎沒有風了。不過我還是覺得是那些噪音引起了我的夢境。 <p我的夢從門廳開始。我正要走出正門——好像記得我跟一個不認識的人說再見,然後看到門關上了。我走下台階,穿過湖邊的小路。我無法想像為什麼,我經過了那輛車,開始朝布瑞切斯特路走去。我雖然想進布瑞切斯特,但並不著急。我有一種怪異的感覺,應該有人開車送我去那里......想想看,喬上個星期肯定也有這種感覺!當時他只能徒步走去布瑞切斯特,因為我的車沒油了,而最近的汽車修理廠還在這條路的幾英里之外。 <p我注意到在空地外幾碼遠的地方,有一條在樹林中通向大路左邊的小徑。這是一條到布瑞切斯特的直達路——至少,如果它一直沿著原來的方向延伸的話,它會是條直路——因為公路有很多彎道。雖然我不著急,但我不明白為什麼要繞遠路,所以我離開大路,轉到了小徑上去。我感到有些不安,天知道為什麼——我通常不會這樣。樹木離得很近,沒有多少光線透進來,所以這可能是造成這種感覺的原因。那里很安靜,安靜到我把散落在地上的石頭踢開時,那聲音把我嚇了一跳。 <p我想我走了大概有50碼遠,我才意識到,如果這條小徑繼續沿著它的方向延伸,我就根本回不了布瑞切斯特。事實上,它正繞回湖——或者至少是沿著湖岸,我猜在小徑和開闊的湖岸之間有大約20碼的林地。我又往前走了幾碼得以確認;它肯定是繞著湖轉的。然後我轉身往回走——就在這時,我看到前方不遠處有一道藍光。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也不太願走近一點;但我有空閒的時間,所以我克服了這種非理性的恐懼(通常我不會感覺到),繼續前進。 <p小徑變寬了一點,而就在這更為寬闊的地方中央立著一塊長方體的石頭。它大約有七英尺長,二英尺寬,三英尺高,是用一種發出藍光的磷光石頭鑿成的。上面刻著一些磨損得難以辨認的字符,底部刻著的「托馬斯·李」名字被打磨得很粗糙。我不確定它是不是一塊實心的石頭——距離頂部大約兩英寸的地方有一塊凹槽,可能是一個蓋子。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我立刻意識到沿途還有其他人。我下定決心要看看這次是不是真的,於是我就沿著小徑走開了——但在我的決心中,混雜著一種對我所做的事情的古怪的、不習慣的恐懼。 <p大約在有幾碼遠的地方,或者說我覺得我聽到了身後的聲音——先是一種沉悶回盪的滑行聲,隨後是一種有節奏的腳步聲緊跟著我。我顫抖地回過頭來,可是彎道擋住了我的視線。由於傳來的腳步聲並不快;於是我開始加快腳步,奇怪的是,我並不希望看見那些腳步聲的主人。 <p走了大概七八十碼,我進入了另一個空間。當我注意到中間那塊發光的石頭時,一種盲目的恐懼湧上心頭,但我還是繼續盯著它看。這時傳來了一種低沉的移動聲——隨後,就在我注視著的時候,石質蓋子開始下滑,一隻手摸索著探出,把它撬起!更糟的是,那是一隻屍體的手——毫無血色,瘦骨嶙峋,指甲支離破碎,長的不可思議......我轉身就跑,但樹長得太茂密了,要想迅速從樹林中逃走是不可能的。我開始蹣跚地沿著小逕往回走,但這時卻聽見了那可怕的,不慌不忙的腳步聲就在附近。接著,一隻黃指甲的手出現在我附近一棵樹的周圍,抓住樹干,我絕望地尖叫起來,然後醒了。 <p有那麼一會兒,我想起來煮點咖啡。我的夢通常不會影響到我,但這次卻相當真實。然而,我還沒來得及睜開眼,就又睡著了。 <p然而,我直接進入了另一個噩夢。我正從樹林中向湖岸走去——但並不是自願;我被引向了那里。我看了一眼緊握胳膊的雙手,然後直視前方。但這也不能令人安心。一縷淡淡的月光從我身後照射過來,在我瞥過的地上投下了陰影。這使我更加堅定了不往他處看的決心。我身後的人影比追蹤我的人還多,不過那兩個已經夠糟了——一個又瘦又高;右邊那個只有一隻手,但我不是說另一隻手臂只長到手腕處。 <p他們把我推到可以俯瞰湖水的地方。今晚湖中的蕨類和水的流動性異常得大,我起初並沒有意識到是什麼讓它們流動,直至一隻眼睛從湖面升起,帶著濕氣緊盯著我。接著又冒出另外兩隻眼睛——最糟的是,它們沒有一隻長在臉上。而身體從它們後方升起,我緊閉雙眼,尖叫著呼救——我不知道是在向誰呼救;但我有個奇怪的想法,我覺得屋里有人能幫我。接著,我感到胸口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被全身麻木的感覺抵消。我望著從湖里升起的那個東西,絲毫沒有感到恐懼。那一刻我又醒了。 <p這時,外面的湖面上仍然傳來一陣響亮的水花聲,就像是我夢里的回聲一樣。我的神經一定很緊張,因為我可以發誓,就在窗戶下面有一個微弱的聲音。我跳下床,把窗戶推得更大些,好往外看。可在視線之中沒有絲毫動靜——不過有那麼一會,我覺得我聽到有什麼東西沿著一排房子疾馳而去。甚至可能有一扇門悄無聲息地關上了,但我不太確定。不過,月光還在湖面上搖曳,所以肯定有什麼東西剛剛下沉。 <p現在我在光天化日之下望著它,感覺一切都很古怪,但就在那時,一切似乎都有了更重大的意義——我幾乎料想到我那噩夢中的駭人怪物會從湖中冒出,蹲坐在我面前的道路上。我猜你很想知道我是否要描述下我所看到的。但你無法想像這有多難——也許我會把它當作我下一幅畫的主題。不過我只瞥了一眼,雖說瞥得蠻仔細的。不管怎樣,如果我現在描述它不會失去靈感,那就再好不過了。 此致,托馬斯  我不會讓他因我對他感興趣而滿意;我並不是指他所說的那個湖中幽魂的幻像。相反,我建議他聯系房地產經紀人,弄清楚湖邊房產最初的用途。「也許,」我建議道,「你會知道一些殘存下來的丑惡行為。」我並沒有繼續說下去,我只希望他能發現一點完全平淡無奇的事物,這樣就能打破那地方對他的不幸控制,使他遠離那兒病態的氣氛。因為我沒有料想到他會發現什麼異常之事,所以我對他的回信深感意外。  1960.10.30 <p上周五,我特地去了趟伯德街,了解了不少關於這條湖邊小道的情況。但那經紀人見到我不是很高興,我告訴他我不是來取錢的時候,他好像一副很驚訝的樣子。不過他還是很謹慎,不願多說——他只是說那些房子是「按照私人團體的命令」建造的。我似乎並不能從他那里再得到什麼情報了,後來我碰巧提了下我像以前的房客一樣做夢的事。他還沒來得及思考,就脫口而出了這樣一句話:「那麼,某些人會更開心點了。」 <p我覺得有點蹊蹺,於是我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p他先是迴避了下,然後解釋說:「這和你那湖里的『鬼怪』有關。在鄉下人之間傳著這樣一個故事——這故事一直延伸到離你最近的梅西山區附近的郊區——說是有什麼東西住在那湖里,它會『投出夢境』來引誘人們前往那里。雖然那些噩夢都挺嚇人的,但據說它們有催眠的效果。自從這地方無人租賃以來,住在梅西山區的人們——尤其是孩子——一直都在做夢,其中還有一兩個人被送進山區醫院了。但也難怪在那里的人會做噩夢——那里曾是個絞刑架的所在地,那里的醫院曾是個監獄;只有一些小丑還叫它『仁慈山區』,於是這個名字就這麼流傳下來了。他們說,人們做得那些夢就是湖里那東西乾的——因為它很飢餓,所以它會把網撒得更遠。當然,這都是迷信——天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不管怎樣,如果你在做夢,他們會說這事不會再困擾他們了。」 <p「唉,至少也算是澄清了件事了,」我試著保持我的優勢,並說道。「那麼,這些房子為什麼真建起來了?你那麼遮遮掩掩的『私人團體』是什麼?」 <p「你肯定會覺得這聽起來很瘋狂,」他事先道歉著。「那些房子大概是1790年左右建成的,經過了多次翻修或擴建。它們是按照這團體里的六七個人的指示建立起來的。這些人都是在1860年或1870年左右失蹤的,顯然是去了另一個城鎮或是其他地方——總之,這里沒人再聽說過他們。大概是在1880年吧,因為沒有他們的消息了,所以房子又被租了出去。出於諸多理由,人們從不會在那里待得太久——你也知道,離城鎮實在太遠了;而且風景也不咋樣,即便這是你去那里的理由。我聽這里早些時候的工人說,這個地方似乎還能影響一些人的思想。上一個房客來的時候這里只有我一個人。你聽說了上次來這里的那個家庭,但這件事我還沒告訴你。聽著——你剛來這里時你說是想找幽靈。你真的想聽嗎?」 <p「當然想——這也是我的要求,」我向他保證。我怎麼知道它不會激發我創作新畫的靈感?(這倒提醒了我,我正在畫一幅關於夢境的畫;名為《湖中之物》。) <p「真的,不算太多,」他警告我說。"他九點鍾到這兒來的——那正是我們開門的時候,他告訴我他在外面的車里等了大半夜。他不肯告訴我為什麼要離開——只是把鑰匙扔在櫃台上,叫我把房子再賣了。我在收拾東西的時候,他一直在咕噥。我沒能聽全,不過我聽到的東西的確很不尋常。他說了很多關於『刺』和『你失去了你的意志,成為它的一部分』——接著又講了很多關於『水草中的城市』的事。由於『綠色腐爛』,有人『必須在白天保存這箱子』。他不停地提及一個叫格拉基的東西,或是類似的名字——他還說了一些關於托馬斯·李的事情,但我沒聽清楚。" <p托馬斯·李這個名字聽起來有點耳熟,我當時也是這麼說的。但我還是不知道我是從哪聽來的。 <p「李?哦,當然可以,」他馬上說。「他是那群蓋房子的人的頭頭——所有的談判都是他做的......這就是我能告訴你的全部事實。」 <p「是的,事實,」我表示同意。"可是你還能告訴我些什麼呢?我想這兒周圍的人關於這個地方一定有他們自己的故事吧?" <p「我本可以叫你自己去發掘,」他說——我想他有理由對我感到厭煩,因為我什麼都不買。然而,他接著說:「不過,星期五這麼冷清,你可真走運......他們說這個湖是由隕石墜落造成的。幾個世紀前,那顆隕石在太空中游盪,而在那顆隕石上有座城市。那座城市里的生物都隨著穿越太空而身亡,但城市里的某種東西仍然活著——某種引導隕石從地表深處的家園降落的東西。如果這是真的,天知道這座城市得用什麼材料建造才能抵擋住這場災難!」 <p「幾個世紀以來,那隕石坑里被填滿了水。他們還說,有些人知道湖里有活的東西,但他們不知道它落在哪里。李就是其中之一,但他用別人不敢碰的方式來尋找它的下落。當他知道湖里有什麼後就帶領其他人去了湖邊。他們都是從高德斯伍德來的——你知道的 ,迷信的說法是從那個鎮子後方的山上傳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好崇拜......據我所知,李和他的朋友們應該在湖邊遇到了比他們預期的更多的人。接著,他們變成了他們所喚醒的那東西的僕人,人們說,他們還在那里。」 <p我只能從他身上打聽到這些。然後我回到那房子,我跟你說,我對它的看法和我離開時有點不同了!我敢打賭你沒料到我會發現這件事,對吧?當然,它使我對周圍的環境更感興趣了——也許這里真的能激發我的靈感。 此致,托馬斯  我承認我沒有寫長篇大論的回信;我想是因為我打破那湖對他的控制的計劃泡湯了。我很遺憾會如此唐突,因為9號到的那封信是他最後一封信。  1960.11.6 <p......你最近有看到喬嗎?自從他大概三周前離開這里後,我就再也沒收到他的消息了,我想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他以前也和你一樣經常寫信。不過,也許是他太忙了吧。 <p但這並不重要,真的。這里發生了這麼多事,可我還沒有完全了解這里。也許還有些東西,但根本不重要,我敢肯定,現在這個地方是一些意想不到的事物的焦點。 <p直到31號凌晨3點左右,我完成了我的新畫。我認為這是我迄今為止最好的作品——我從來沒有對自己的作品產生過這樣一種陌生感。我大概3點半上床睡覺,直到下午5點才醒來,那時的天已經黑了。我感覺有什麼東西把我吵醒了;窗外還傳來了某種聲音。在這附近,任何噪音都相當罕見,而這是我以前從未聽到過的。這是一種高亢的搏動聲——它振動加快,音調升高,直到出現不諧音,這時它就會下降到原來的音調,然後再次開始循環。但我什麼也看不見,不過我有一個很古怪的想法,即那聲音是從湖里傳來的。就連從窗戶反射進來的光線也在水面上開始泛起了奇怪的漣漪。 <p在第一天,我做了我一直說我要做的事情(這也是有趣的部分開始的地方)——那就是,探索沿道的其他房子。我是3點左右出去的,我決定先從左手邊第一棟開始。你有沒有注意到我們第一次來的時候正門肯定是半開著的?——不,你還沒考慮到這一步。一旦我設法越過那些搖搖晃晃的台階,就很容易進入門廳。那里頭到處都是灰塵,牆紙大片大片地剝落了下來,就我所見,也沒有電燈裝置。我走進我前面的房間——就是那間面朝湖的房間——但里面什麼都沒有。地板上光禿禿的,壁爐上掛著蜘蛛網,沒有家具——房間里幾乎沒有燈光,窗戶也髒兮兮的。那里沒什麼好看的。 <p左手邊的隔壁房間也差不多一樣糟。我不知道它是用來干什麼的——里頭實在太空盪了,沒人知道這房間幹嘛用的。但就在我轉身離開的時候,我注意到地板之間有什麼東西突了出來,我走過去一看,發現原來是一本書的書頁;它看起來像是被人撕下來,踩進了凹陷處里。它又髒又皺,幾乎不值得一看,但我還是把它撿了起來。這張書頁從一句話的中間開始,到另一句話的中間結束的部分布滿了字跡。我本想放棄的,但其中的一句話引起了我的注意。當我仔細觀察時,我意識到這確實很有意思。於是我把它拿回家,在家里我能看得更清楚,最後我為了能正常閱讀,還把它弄平,弄得足夠干淨。我還是給你把它抄下來吧——看看你怎麼看。 <p日落時分,他們從下面蘇醒。他們無法在白天出來——他們身上會出現綠色腐爛,那可並不好受——我走不了多遠就會被他們抓到。他們能夠號召坦普希爾Temphill下方的墳中亡者,使它們轉向湖邊。我真希望我沒有捲入這件事。來這里的普通人或許可以擺脫這種夢引,但既然我在布瑞切斯特大學涉獵過禁忌實踐,我認為試圖抗拒也無濟於事。那時的我還為此引以為豪,因為我破解了阿爾哈薩德所提及的「七千結晶框架迷宮」和「第五維度深淵窺視的面孔」的典故。其他那些聽懂我解釋的教團成員,沒人能通過死者張開血盆大口,狼吞虎咽的三千三百三十三的框架。我想正是因為我跨過了這道坎,夢引才會對我有如此強烈的影響。如果我寫的這些內容被讀過了,就意味著一定會有新的租戶。如果你看到了這段內容,請相信我,你現在正處在非常可怕的危險之中。你現在必須離開,在它變得強大到足以離開這塊地方之前把這片湖填滿。當你讀到這些內容的時候,我已經——還沒死,但和死了也差不多。我是它的僕人之一,如果你仔細觀察,你可能就會發現我在樹林里的位置。不過我不建議這麼做;雖然他們在光天化日下會引發綠色腐爛,但他們還是可以在白天出來,進入林間幾乎一片漆黑的區域。毫無疑問,你需要證據;證據就在地窖里。 <p字跡到這里就結束了。你可以想像得到,我最想去的就是那個地窖——我猜那一定是我一直在探索的房子的地窖。但我覺得特別餓,等我准備好飯吃了,天也已經很黑了。我沒有手電筒,所以天黑後到地窖里找東西也沒什麼用。所以我只好等到第二天。 <p那晚,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那無疑是場夢,但卻極其真實。我就像剛醒來一樣,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這時窗戶外傳來了談話聲——那是種很奇怪的聲音,一種沙啞的竊竊私語聲,不知怎麼的,好像說話的人感覺談話很痛苦。其中一個說:「沒准在地窖里。不管怎樣,在牽引力更大之前,不需要它們。」慢慢地,答復來了,「他的記憶變得模糊了,但第二個新人必須彌補這一點。」可能是第一個,也可能是另一個聲音回答說:「天馬上就亮了,明天晚上我們必須下去。」接著,我聽到了從容不迫、沉重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在夢中,我無法強迫自己去看究竟是誰到過窗戶下面;幾分鍾後,這個夢就在不安的睡眠中結束了。 <p下一個早晨,也就是第二天,我又去了那棟房子。就像我的房子一樣,通往地窖的門在廚房里,下面還是很昏暗,但確實有一些光線從外面的園圃透了進來。等我習慣後,我看見一段石階向下通往一個大地窖。接著,我立刻就看到了我想要的東西——其實並沒有什麼別的東西可看。一隻頂部和前部都是開著的那種小書箱,里頭裝滿了積滿灰塵的泛黃書籍,書箱兩邊用一根繩子連接起來,繩子充當把手,便於攜帶。我拿起書箱,回到樓上。還有一件事我覺得很奇怪:地窖的另一頭有一扇拱門,拱門的後面是一段陡峭的樓梯——但這些樓梯一直向下延伸,無法看到盡頭。 <p回到家,我撣去書上的灰塵,檢查書脊。隨後我發現,它們都是同一本書的不同卷,它們一共十一卷;而這本書名為《格拉基啟示錄》。我翻開第一本,發現這是一本老式活頁本,書頁上滿是老舊的筆跡。我開始閱讀——當我看完第五本,抬起頭時,才發現天已經黑了。 <p我甚至不能告訴你我學到了什麼。你聖誕節來的時候,也許你可以讀一些——當你開始讀後,你會非常著迷,你甚至會想著自己必須讀完它。我最好給你簡單介紹一下這本書的歷史,以及它所講述的那些荒誕故事。 <p據記錄,《格拉基啟示錄》已經在別處再版了,也許我說是盜印會更合適。然而,這是唯一完整的版本;那個設法把它抄下來並「逃脫」的人不敢把它全部抄下來出版。這份原始的手寫稿並不完全;它是由一個邪教的不同成員寫的,一個成員寫完,另一個開始,也許還是在一個完全不同的主題上。該邪教自1800年左右興起,其成員幾乎可以肯定是那些下令建造房屋的人。大約在1865年,盜版出版了,但由於它頻繁地提及其他地下組織,所以他們不得不警惕這本書的流通地點。最後,大多數極為有限的版本都落入了這些邪教成員的手中,而如今,現存的九卷(與未刪節版的十一卷相比)幾乎沒有完整版本。 <p就像經紀人告訴我得那樣,這個邪教崇拜棲息在湖里的東西。目前沒有對那東西的描述;據我所知,它是由一些「具有生命,多彩的金屬」構成的,但並沒有真實的照片。不過在這些書里偶爾會出現腳注,例如「參見圖片:由托馬斯·李所繪」,但如果真有照片的話,那一定是被撕掉了。上面還有很多關於「有知覺的脊刺」的引用,作者對此進行了詳細的闡述。這與剛入格拉基邪教的新信徒有關,並以其迷信的方式解釋了「女巫印記」的傳說。 <p你聽說過女巫印記——就是女巫身上被割傷時不會流血的地方嗎?馬修·霍普金斯總是試圖找到那印記,但並不總會成功。當然,他們經常抓住那些從未聽說過格拉基的無辜人群,這些人會被逼迫採取其他手段來證明自己是女巫。但那些在邪教里的人肯定有真正的女巫印記。就是細長的脊刺,應該覆蓋著他們的神格拉基的身體。新信徒的入教儀式會在湖邊(他們有時願意,有時不願)舉行,而此時格拉基將會從湖底浮現。它會將它的一根脊刺刺入受害者的胸腔,接著會往受害者體內注入某種液體,隨後這根脊刺會與格拉基的身體分離。如果受害者能在液體注入身體之前折斷脊刺,那他至少會作為一個人死去,但當然,那些邪教徒可不允許出現這種情況。實際上,一種神經脈絡會從脊刺的尖端開始傳遍全身,然後在進入身體的地方脫落,留下一塊即使被什麼東西戳進去也不會流血的區域。通過從格拉基的大腦中釋放的可能具有磁性的脈沖,這個人能在他幾乎完全被這生物所控時得以存活。這個人可以獲得它所有的記憶;他也因此成為它的一部分,盡管在格拉基沒有散發出特定的脈沖時他能進行較小的獨立活動,就比如撰寫《格拉基啟示錄》。在經過大約60年的半死不活的時光後,如果身體暴露在太過強烈的光線下,「綠色腐爛」就會發作。 <p關於格拉基會在這顆星球上實際出現,人們還有些困惑...

ICM 1/48 He 111Z-1 Zwilling 滑翔機牽引機 更新官圖

Kits on sale, march NEW ITEM OF 2020 He 111Z-1 「Zwilling」, WWII German Glider Tug MODEL KIT No 48260 Scale: 1:48 來源:78動漫

Hobbyboss 1/72 德國LWS水陸兩棲牽引車 更新官圖

德國LWS水陸兩棲牽引車 82918 型號:82918 模型比例:1:72 產品介紹: LWS水陸兩用拖車於1936年開始研製,首批7輛在1940年7月完工,而後又增加了14輛,於1941年3月完成生產。它由萊因金屬-博爾西格設計製造,但貨物艙空間過小,缺乏存儲空間和卸貨通道。為了解決這個問題,而後專門製造了10噸河20噸級的水陸拖車。此車由3-5個人操作,可乘坐20名乘員。由於沒有裝甲保護,因此該車不便於在作戰中使用。LWS曾經投入過蘇聯和北非戰場。 產品編號 82918 產品名稱 德國LWS水陸兩棲牽引車 條碼 6939319229182 產品比例 1:72 產品類型 Plastic Model Armor...